进来。
    看着傅琅那头像,他有点儿饿,起身拆了一包凤梨酥吃。
    人生啊,真是寂寞如雪。
    宅在家里快要发毛,顾而立在电脑上下了一段编织教程,搂着狗子,脖子上挂着一圈儿毛线,像模像样的织了两天围巾。
    报表他都看得差不多了,静姐找他吃了一次饭。
    第二天,一大早贺峥就给他打电话诉苦。
    当时顾而立正在研究交叉双螺纹针的织法,皱着眉头倒过来看了好几遍,也没明白,气得直抓头发。
    于是又去查百度,比着在本子上画平面图,研究了半天,画了好几页纸,趴在桌子上都快哭了。
    怎么他就是这么难!
    贺峥在电话那头也快哭了,声音听起来特别绝望:“栗子,我现在有点儿绝望。”
    “怎么了怎么了?是不是北北出了什么事儿?”顾而立放下针,拽下脖子上的毛线问他。
    “咱们开视频吧,别浪费话费。贵。”贺峥说。
    顾而立立马把毛线团拾掇拾掇,装进了柜子里,迅速收拾了一下战场,整理一下沙发,然后才打开手机:“峥儿,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你刚刚干嘛呢。”贺峥应该是站在窗户边儿,光线很亮,他紧绷光滑的皮肤都有点儿反光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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