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是问他,“哎,洗纹身疼吗?”
    傅琅摸了摸无名指的骨节:“其实我有个好办法。”
    “什么办法。”顾而立拿过他的手,轻轻摸了摸那个纹身,放在面前仔细的看了看,他是打心底不想让傅琅这双好看的手,留下一个疤。
    “再纹个别的图案覆盖一下。”傅琅说,“纹个什么好呢?”
    “一坨屎。”顾而立比了一下,“大概这么大,非常有特色。”
    “操你大爷。”傅琅说,“恶不恶心啊,天天屎尿屁生殖器挂在嘴边,你他妈能不能文明点儿。”
    “对对对,您最文明。”顾而立直点头,“北北还说让我搁腰上纹个猪肉戳呢。”
    “嗯,你在我眼里也就是,十五块钱一斤的大五花。一百多斤的肉。”傅琅摸摸他的脖子,瞅了一眼说,“嗯?瘦了。”
    顾而立掐了掐他的腰,若有所思的说:“胖了。”
    “您可真会睁着眼说瞎话。”傅琅对自己身材挺自信,撩开衣服就给他看,“八块腹肌,一块儿都没落下。”
    “一个月不锻炼,腹肌就全都回快乐老家了。”顾而立现在跟傅琅在一起,天天早起跑步,晚上打球,作息健康得跟老年人有的一拼。
    久而久之,傅琅的习惯也成了他的习惯。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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