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,被怼了之后,能想一夜反驳的话,但是就是没地方发挥。
    久而久之就分开了。
    谈了好几个都是这种套路,一开始他特别耐心,可是时间长了他就觉得有点烦了。
    但是对于傅琅,他却没有这种感觉。
    在一起的时候,非常放松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感觉就是特别舒服。
    俩人到了公园,坐在椅子上等那个约拍的姑娘过来。
    傅琅给人打了个电话,然后又等了几分钟,人姑娘才过来。
    姑娘来得应该挺着急的,发型都给吹乱了。
    跟他俩隔着几米远的时候,停下来掏出镜子,扒拉了两下头发,然后才施施然飘过来。
    说是施施然真的不是个形容,因为人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,拖在地上连脚都看不见的那种。
    因为是大冬天,所以她还套了一件羽绒服。
    橘色羽绒服配白色大长裙,看起来是非常扎眼且醒目了。
    顾而立有点儿不懂她这身搭配的内涵,就看见她平移了过来。
    然后跟俩人打了个招呼:“嗨你们好,请问哪个是凤先生?”
    疯先生?
    顾而立头顶出现仨问号,然后很严肃的告诉她:“对不起你可能找错人了,我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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