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心慌,心里立马想到一个词儿来形容现在的傅琅,衣冠禽兽。
    简直再恰当不过。
    他确实没见傅琅喝多过,几次聚会傅琅都是特别克制,浅酌几杯,而且他酒量也不错,属于喝完还能冷静得解一道高数题的那种人。
    傅琅又喝了三四杯,脸上看不出来变化,只是眼睛越喝越亮。还盯着顾而立看,跟狼似的,直发光。
    顾而立艰难的咽了一口菜,把杯子给他往旁边推了推:“傅狗蛋儿,你兜着点儿。”
    傅琅扯了扯领带,解开衬衫上面儿的两粒扣子,拿过了酒杯放在唇边。
    声音沉沉的说:“没事儿。”
    这没事儿的意思就是绝壁有事儿啊。
    顾而立把酒杯一把给他夺走了。
    他总觉得傅琅有点儿不太对劲,估摸着是今天搁外面儿受了什么打击吧,要不然也不能这么一杯一杯的灌自己个儿。
    顾而立猜是他看见傅昌民和沈烈那对狗男男了。
    “你今天是不是不高兴啊?”顾而立问他。
    “你过来我跟你说。”傅琅眼神儿有点儿飘忽。
    顾而立凑近了他,闻见一股清冽的酒气,让人直有吻下去点儿冲动。
    “再凑近点儿。”傅琅眨了眨眼睛,胳膊搭在他椅子背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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