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。”顾而立拿起手机照了照镜子说,“这个小哥哥的卧蚕长得真好看。”
傅琅没搭理他,只顾着看体温计。
这会儿体温下降了不少,三十七度五。还有点儿小热,但是也不碍什么事儿。
医生就告诉他,要好好休息,发烧都是因为感冒引起的。
退了烧,不能再熬夜受凉。不然还得反反复复好一阵子。
发烧时间长了,没毛病也烧出毛病了。
再怎么身强力壮,也是病来如山倒。傅琅担心他。
“多少度?”顾而立仰脸看着他问。
“头还蒙吗?”傅琅没回答他,只是把手轻轻覆在了他的额头上。
“这会儿好多了。”顾而立穿上大衣说,“你不是说要出去走走吗。走啊。”
“穿厚点儿。”傅琅给他把领子理了理,围上围巾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口罩递给他。
顾而立带上口罩,冲他笑了笑说:“我想吃点儿辣的。”
“不行。”傅琅瞪他一眼,“别想了。”
“那吃肉饼吧。”
“太油了。”
“辣的也不能吃,肉也不能吃,我出家得了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顾而立笑了,从床上下来,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说:“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