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而立嗷嗷叫了一嗓子,捂着头蹲在地上假装挤眼泪,傅琅往下一看,后悔得想扇自己一耳光。
    于是就伸长了胳膊,拉了他两下。顾而立人没动。
    傅琅从沙发上下来,跟他一块儿蹲地上,小声的问:“来,别捂了,我看看伤的重不重。”说完就去掰他的手,轻轻摸了摸他的脖子撒娇说,“栗子哥哥。”
    傅琅你他妈是不是学过变脸?!前后态度不要差太多。
    顾而立戏挺多的蹲在地上说:“哎,你别碰我,我感觉自己眼前都是星星。”
    “我错了,刚刚不应该推你。”傅琅把他搂进怀里,声音低沉,贴着他耳朵,温柔的哄着说,“你就原谅我吧,嗯?行不行。”
    顾而立继续演戏:“你别动,我头疼着呢。我现在眨眨眼睛,泪就能落下来。”
    “来来来。”傅琅把他往沙发上拉,重新躺回去摆好姿势,“你压死我,压不死算我的。”
    顾而立没忍住笑了,扑在他身上,对着锁骨啃了一口。
    傅琅搂着他的腰,晃了两下:“等会儿给你额头抹点药。”
    顾而立点点头,特别委屈。
    背着傅琅一阵儿偷乐,总算是找到能治他的方法了。
    北北婚礼那天,他就是顶着额头上的伤去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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