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荒地里转来转去的,根本不见尤悠的身影。游荡了好久,突然在一间废弃的工地里看见了尤悠的身影。
    这么晚了,她来这里做什么?
    聂琛眯了下眼,温润无害的眼睛此时撕开了遮掩的面纱,深处胶着的情绪浮出水面。怕弄出动静,他脱下鞋子,赤脚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。
    只见尤悠接了一大盆水,端着往一个甬道里走去。
    甬道的尽头是一截比较陡的水泥楼梯,被昏黄的灯照的影影绰绰,盘旋着往下延伸。楼梯的旁边也没装防护栏,尤悠怕好不容易接的水洒了,侧着身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下去,一路走的踉踉跄跄的。
    尽管小心小心再小心,尤悠胸口还是湿了一大块。
    她心里不爽,看到秦钺就更不爽了!
    将水盆往旁边椅子上一放,尤悠睁大了眼睛瞪他:“就你屁事多!”
    别说被骂,连踢他都被踢了好几回。这点言语上的小委屈,秦钺早就不痛不痒:“快点,我身上难受。”
    艹!
    尤悠将帕子往水里一扔,没好气地在秦钺床边坐下,抬手帮他解扣子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等聂琛小心地推开地下室的门,正对着门的秦钺上衣扣子已经被尤悠解到腹部了。男人精壮隽秀的胸膛半遮半掩,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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