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那一指节宽的伤口愈合,现在只剩一道粉红的疤印子。
尤悠有些惊奇,盯着伤口看了许久没明白这药是怎么起作用的。伸出两根手指摸了摸,摸得罗米尔腰上肌肉一颤,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。
她捏着下巴沉吟:“要不把你的药剂也给我一瓶?效果确实不错呢。”
罗米尔默默捂着腰后退,嘟囔了句光着‘啊呀,光着真的好别扭’就迅速扭过脸去,两大步走到他的压缩包便翻找衣服穿。然而转身背对着尤悠的瞬间,脸色或青或白。
深深吸了一口,压下心口的烦躁,蹲着也很大一只的罗米尔真的安心找衣服了。
看他找衣服,尤悠倒了些水,拿了洗漱用具去一边洗漱。
昨天那身衣服,被某个人拿去当包野物的布使了。素来习惯包裹的严实的五殿下,昨晚光着膀子一夜,现在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:“那药剂喝下去,人会十分痛苦,就像有一把刀在身体里流窜。从骨头到每一块肉都在痉挛,悠悠要是能忍得住,可以啊~~”
尤悠洗漱的动作一顿,眼睛微眯:“我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“知道还要?”罗米尔拽出一件军绿色t恤套上,舔了舔唇不解,“悠悠你不是最怕疼?”
快速地抹了把脸,尤悠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