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?搞这么神秘做什么?有病!
    于是,很是无所谓地掀了帘子就要下车。
    宋衍被她此举给气笑了,先说这京城里头,哪家公子的内子能比得他这新妇的粗糙?就顶着这副妆容,她也敢面不改色地下车!
    后头临时赁了马车跟着的双喜玉砚两人见前头的马车突然停了,有些摸不清情况,赶忙下车来寻了过来问。
    里头宋衍顾忌着尤悠的脸面,自然没说新妇的不是,只道自己出了身汗需要梳洗一番。双喜没明白宋衍的意思,玉砚倒是听懂了。这些日子,她私下里瞧着新少夫人的性子是有些惫懒的,许是方才又囫囵地睡了,乱了妆容。
    于是立即扯了双喜跟她道了句去买胭脂水粉,让双喜候在马车下面。马车的车辕里地面是有些高度的,怕尤悠摔了,双喜自是谨慎着。
    点了头,真就站在马车下头接人。
    宋衍还坐在马车里,见尤悠真的递出去一只手,脸立即就绿了。他抿着唇上去一个打横将人抱起,脸直接给按在了怀中。揽着怀里人纤细的腰身,他磨着后牙槽:“你给我安分着点,这副鬼样子见人,名声还要不要的?”
    尤悠的这具身子娇娇软软又纤纤细细的,被高大的男人这么一抱拿广袖遮着,身形面貌几乎就遮了个严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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