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尤悠的肩膀上,宽阔的肩膀将她整个儿环在了怀里。高大的雄性此时跟菟丝花精附身了似得,贴在尤悠身上死黏糊死黏糊的。他一边笑,一边幽幽地冲尤悠的耳朵吹气:“心肝儿在干嘛, 我就在干嘛~”
尤悠:“……”
……她他妈的就想打个闷棍。
眼看着人都要走到眼前,尤悠才懒得跟背后这狗皮膏药扯皮,粗鲁地将人撕下来,闪身过去对着两夫妻就是一闷棍子。凤君见状侧过脸轻轻一笑,然后迅速飞身过去,狠厉却又优雅地补上一脚,一脚将翻着白眼要昏不昏的女王给踹昏了。
踹完了,他啧了一声。
转过身,一脸不赞同地看着贼鸡儿黑心的某女给地上两躺尸的下黑脚:“啧啧,悠悠啊,身为一个优雅的凤族雌性,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呢?”一边数落尤悠他还一边摇着头,那痛心疾首的模样看得人莫名牙酸。
被他酸了一脸的尤悠虎虎生风的塞躺尸动作一愣,冷眼瞥着他,说得好听,刚才补脚不是也补得很开心?
一直密切关注着尤悠眼神变化的凤君顿时又笑裂了嘴,轻浅的笑意快从墨蓝色的眸子里漫出来。他干咳了声,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那纤尘不染的袖子,眼睛随着手的动作,就跟那袖子上头能看出花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