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知道她擅长这一招,竟然还不闪不躲的自己才是脑袋坏掉的那个吧?
端静在他怀里等了会儿,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发展,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又是个平安无事的日子。
昨天是廖辉打出生以来过得最惊心动魄的一天,睁眼闭眼都有刀光剑影随行,一夜的辗转难眠。次日,天未亮,就迫不及待地坐起,巡视一圈,处处是同病相怜的病友。
一向骄傲如公鸡的扁轲睡得也不好,青黑的眼圈像是还魂的吊死鬼。
一路上最该受苦受累的宣家倒是睡得安稳,男男女女,老老少少,都睡得香甜。
“哼。”扁轲拎着马鞭起来,一脸不爽地走过去。
廖辉急忙拦住他:“路上不太平,还要仰仗他们。”
扁轲说:“本来就是他们搞出来的。”
廖辉说:“我看此中另有蹊跷。”到底是世家出身,见多了阴谋阳谋,对方是真心救人,还是打着救人的旗号害人,他一眼看穿。只是,敢陷害宣家的人多半位高权重,他一个落魄世家的后裔,自然不能明目张胆地说什么。
“不管怎么说,你我的职责是安全将人送到岭西,其他的不闻不问。”
廖辉虽然不喜欢他,但同坐一条船,再不喜欢也要捏着鼻子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