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绞了又绞,终是忍不住对望不对话的氛围,想要偷溜去找宛氏。脚刚一动,就被宣凝叫住了。
宣凝找了一条伸出地面的粗树根坐下:“过来,帮我包扎伤口。”
端静默默地跟上去,默默地坐下,默默地数了数他伤口的数量,又看了看他身上剩下的布料,有些为难地摇头:“好像不够。”
宣凝看着端静的衣服。
端静思量半晌,脱了靴子,将袜子脱下来给他:“这个给你。”
宣凝下意识地捂住鼻子:“你竟然用袜子给我包扎伤口?”
端静说:“我穿鞋子走路,袜子藏在里面,干净得很。”
再怎么干净,宣凝也不可能拿它来包扎自己的伤口。他坚决、果断、毫不犹豫地摆手。
端静还想劝说,宣凝先声夺人: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厉倾城?”
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。端静说:“你没问啊。”
宣凝说:“这么重要的事当然应该主动交代!”惊喜来得太快。真是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绝处逢生的冲击感了。他没有怀疑端静话的真实性,毕竟,金光逍遥君落荒而逃是最好的证明。
端静疑惑道:“为什么很重要?”
宣凝反问:“为什么不重要?”
端静问:“我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