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江宴始终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自己捏过一只杯子倒了茶,刚搁到唇上就“嘶”地一声捂住嘴,再松开时手心多了一滩血。
    江戎淮皱眉道:“你干什么!明知道这杯沿早磕破了,非得用这只。”
    江宴拿纸巾擦掉了血,“这只杯子已经破了,可是您因为念旧,又不想破坏茶具的完整,就一直舍不得扔。但是如果放任它留在身边,迟早会因为疏忽被割伤。”他站起把那只杯子扔掉,“明天我给您送一套新的茶具,到时候您就会知道,新东西也有新的好处。”
    江戎淮凝神望了他许久,终于长叹口气,脸色却是好了许多,"无论如何,钟平是跟了我几十年的元老,你就算看不惯他,让他回去养老就好,何必做得这么狠!"
    “钟平利用公司中饱私囊,这些年给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贴了多少,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是爸你要知道,他行贿的事迟早会被爆出来,到时候他如果还在副董事长的位置上,影响的可是星泽的名誉和股价。”
    江戎淮闭了闭眼,挥手道,“算了,这件事就不提了。但是下次你要做什么决定,总得和我商量下。”
    江宴听出其中的妥协之意,低头笑了笑:“其实我知道您也看不惯钟平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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