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!”瞿延平皱眉走过去,摇着头对着夏念说:“你的身体太硬了,完全没有媚态,跟个爷们一样,怎么让对方动情。还有眼神也不对,我要的是里面藏钩子,不是让你直愣愣下个铁钩,刀光剑影啊!”
在场的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,夏念特别不好意思,连忙保证下一镜会演好。
瞿延平其实心里清楚,夏念作为新人现阶段只能做到体验派,她悟性虽然高,但很难在表演里把真实的自我完全抽离出来,一演到这种超出经验范畴外的就容易卡住,只有暂时收了火气,拍了拍她的肩说:“好好酝酿下,马上重拍一镜。”
夏念苦着张脸,正琢磨着到底要怎么做到媚态,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阵骚动,江宴大剌剌走进来,拉了张椅子在导演旁边坐下,说:“继续拍,我随便看看。”
在剧组里,瞿延平多少听见过关于这两人的传言,这时只觉得要坏事,有这尊大神坐这儿,夏念估计更放不开了。果然,下一镜开拍,夏念再怎么努力摒弃杂念,还是没法无视那道始终凝在自己身上的目光。可她没想到对面的白煜也很紧张,按在她腿上的手没控制好力度,疼得夏念一抽气,原本千娇百媚的台词变了个调,成了捅心窝子的抱怨:“王爷,我疼!”
江宴没忍住,低头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