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念更窘迫了,确实是自己先提起这事,活该被他捉住小辫子,干脆抱着茶杯咕咕往下咽,江宴实在看不过眼,直接把她的杯子抽走,顺手拿了块毛巾帮她擦着嘴边的水迹:“嫌我喂不饱你吗?非灌一肚子水。”
    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意思显得要多歪有多歪,而那人显然是故意的,嘴角堆得全是坏笑。夏念快爆炸了,直接抢过他手里的毛巾一扔说:“吃饱了,走吧。”
    司机老陈已经早早放回家,江宴一拉车门,胳膊潇洒地搭在门框:“今天我亲自送你。”
    车里开了冷气,把满街的喧嚣隔开,江宴扭开了收音机,有着深情嗓音的女声在吟唱:“转街过巷就如滑过浪潮,听天说地仍然剩我心跳……“
    夏念歪靠着窗户,一颗心随歌词浮浮沉沉,她想起小时候曾经很喜欢的一种铜质小花,可每次玩都会把手给割破,后来爸爸把它藏了起来,再也不许她碰。
    江宴就像记忆里那朵花:危险,却诱她沉迷,明知不该接近,却没人再替她藏好。一种她从未尝过的哀愁扩散开来,那歌声还在耳边反复唱着:如能忘掉渴望,岁月长,衣裳薄……
    就这么百感交集地想了许久,地车终于停下她家楼下,夏念倏地清醒过来,解着安全带准备下车,谁知那张让她饱受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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