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说:“哟,夏大明星终于来了啊。”这间会所是白煜的朋友开的,有专门的艺人通道和包厢,安全又隐蔽。
夏念瞪着眼捶了他一下,接过杯子说:“你伤都还没好,能这么喝酒吗?”
“你心疼我啊?”白煜冲她一眨眼,然后自己先笑着仰倒在沙发上,“我可实在憋坏了,这不借着你的机会偷个腥嘛。”
夏念知道他这人性格也没法劝,只有摇头陪他喝,她酒量好,但是喝不惯洋酒,几杯下肚也觉得有点晕,酒入愁肠,脑子就不受控制地想起许多不该想起的事,挂念起不该挂念的人。
白煜见她始终提不起精神,脸上那抹笑也淡了下来,把杯子搁在桌上问:“有心事?”
夏念神情恍惚地点了点头,又再摇头,眼里仿佛蒙了层雾。
白煜把手肘撑在膝盖上看她,然后低头落寞地笑了笑,替她杯子里添了块冰,轻声问:“因为江宴?”
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,夏念觉得心里像被什么扎了一样的痛,头埋进膝盖里,声音变得又哑又闷:“你说他干嘛非得来招惹我,我要是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他,这他妈不是贱嘛!不就是贱嘛!”
她一声声骂着,好像这样就能把内心藏住的那点龌龊的幼芽给连根拔起,白煜抬手给她的杯子里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