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趟局子,这么快就出来了。”
    江宴笑着举起水杯喝了口:“例行问话,当然出来的快。”放下杯子的那刻,瞥见始终黑着脸的江戎淮,眸光闪了闪,扭头喊了声:“爸……”
    江戎淮抬起手示意他先别解释,然后站起身说:“进房再说。”
    关了书房的门,江戎淮敲着桌沿,把憋了一晚的火一股脑倒出来:“到底怎么回事!闹出这么大事,媒体那边我想过办法了,根本压不住,明天星泽的股价肯定得受影响,你准备怎么和董事们交代!”
    江宴低着头,由着他骂完,然后才挂起个轻松的笑容,替他拉了张椅子出来:“您先坐着,发这么大火不值当。我既然能全乎地走出来,就说明不是我做的,至于媒体和董事会那边,我自然有办法对付。”
    他神态自若,让江戎淮心内稍安,坐下来顺了口气,又抬眸问:“那个曲桦……是不是就是当年那个人……”
    江宴的手抖了抖,正在倒的茶水溅了几滴出来,在地毯上染上一小块污迹,可他很快用稳定的手拿着茶杯端过去,说:“没错,就是她。”
    江戎淮目光数度变幻,最后转成狐疑落到他身上:“真的不是你做的?”
    江宴收了笑,往前倾身,咬着字说:“我如果真要对付她,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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