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,他会交个这样的女朋友。”
夏念心里动了动,顺着这话头往下引导:“那时,他是什么样子的?”
冯威那双浑浊的眸子总算现出点光亮:“他很聪明,也很有勇气,所以只要他想达成的事,就一定能做到。”
“你很崇拜他?”
“算是吧。如果不是他,我可能早就死了,所以他让我帮他做什么我都会帮。那件事,他也不用觉得欠了我什么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,掀起眼皮观察着夏念的反应,似乎想判断江宴到底和她讲了多少,夏念心急的要命,可又不能表露得太明显,还是摆出一副知情者的模样,说:“他和我提过一些,说那件事多亏了你……”
冯威骄傲地笑了:“他倒是真要谢谢我,如果不是我,他可没那么容易走到今天这步。”
夏念突然有点紧张,手心不由地捏紧了裤管,但接下去,两人之间的谈话始终模糊而温吞,冯威不愿说明,她也不好紧逼,可心里已经隐约猜出:他帮江宴办了件事,间接让江宴坐上了今天的位子。
又过了会儿,冯威开始猛打呵欠,精神变得越来越萎靡,夏念知道有毒瘾的人通常嗜睡,再问也问不出什么,只有不甘心地起身告辞。
刚走到门口,她又回头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