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光溜溜的皮肤被闷许多小红包,再加上那碍眼纱布,把好好一张脸弄得面目全非,江宴看得止不住心疼,语气里带了责备:“你就是这么照顾你自己的。”
她撇了撇嘴,低声嘀咕道:“拍戏嘛,有什么办法。”
那张脸虽然毁得乱七八糟,但眸子里藏着几分娇憨,沾着水珠的睫毛,正上下扑扇得十分诱人,他看得口舌发干,忍不住低头去亲,谁知她原本就小心提防着,这时机灵地猫腰从他胳膊下溜走,大声喊着:“江总,你该走了。”
江宴却用一副主人姿态打开水龙头洗手,然后取下毛巾边擦手边说:“我走哪儿去?我在这儿没定房间。”
“你!”夏念气得不行,指着他刚张开嘴,江宴已经转身替她说完:“我知道,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她被他噎的不上不下,只有拿眼神狠狠瞪着他,谁知道那人笑得厚颜无耻走过来:“我千里迢迢赶过来看你,就算是朋友,也该施舍我住一晚上吧。”
明明是不安好心,也能被他说得理所当然,夏念见他已经脱下外套搁在椅背上,摆明是要赖在这里,顿时有股把他给揍出去的**。
江宴解着衬衣扣子,对着她的目光又往下绕,暧昧地抬了抬下巴说:“这里还得卸。”
夏念摸了摸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