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当的,丝毫没有大祸临头的自觉,下车后就插着兜扬着头往里大堂走,经过前台时还顺手在盘子里摸了一颗糖嚼在嘴里。
    总裁办公室,江宴坐在大大的班椅里,见那人推门进来,示意周晔出去把门给带上,然后抽出根烟在手里重重磕着,垂着眸,冷着脸,却始终一言不发。
    白煜好像一点也察觉不到房里骤降的温度,笑嘻嘻地拉过把椅子坐下,“咔嚓”咬碎口里的糖问:“江总有什么指示吗?”
    江宴冷哼一声,把烟咬在嘴里:“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解释。”
    白煜双手在膝盖上交握,依旧笑得痞气:“解释什么?”
    江宴眯起眸子,头靠上椅背,用夹烟的手点着桌面说:“白煜,你应该知道,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玩死你。”
    白煜笑容里透出丝凉意,语气嘲弄:“江总觉得我现在还没被玩死吗?”
    江宴把身体往前压,不耐烦地说:“别他妈跟我玩花样,老实告诉我,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    白煜低着头玩着手指,过了会儿才笑着说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江总已经和她分手了。所以我和我朋友在家里做什么,好像不用像你江总报备吧。”
    话音未落,桌上的烟灰缸已经被狠狠掷了过来,白煜赶忙偏过身体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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