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吴起庸在评事官这个位置已经做了五年了,夏衍则比他少一年。二人有些敷衍地给赵长宁请安,算不上多恭敬。寺副与评事的官阶相差不大,都属于寺丞管,其实只能算半个上下级。
赵长宁问了他们二人一些问题,诸如他们日常负责什么事,当差辛不辛苦之类的。二人也回答得有些敷衍,等他们出去了,赵长宁不意外地听到了说话的声音:
“你我二人熬了五年都没当成寺副,凭什么他一来就是寺副,没有这样的先例……”
“不过是个只会之乎者也的庸才,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。他能懂个什么!”
“入了太子的眼,还因此得了探花郎。还不就是有个好出身,可恨世道多如此……”
赵长宁静静喝茶,徐恭都有些尴尬,轻声说:“大人莫怪,他们二人其实平日都不错的。大概是不太了解您……”
“无妨,说两句也没什么。”赵长宁摆摆手,她初来乍到,能让人家服气才怪了。“对了,我看这些卷宗都不是顶级大案。是不是没放在此处?”
徐恭才说:“大案要案都封存了放在库房里,有专人看管。别的下官倒是可以为您办,但这个还需得您亲自去取才行,下官没资格取。”
赵长宁拿了方才寺丞给她的一把钥匙,打开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