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嗯,这又怎么说?”
赵长宁的手在袖中握成拳,语气却似越发的说不出口了:“……殿下已经知道我的身份,若握将殿下的事说出去,殿下也不会放过我,长宁甚至难逃绞刑。不知道这个主意,殿下以为如何?”
赵长宁这时候都不想去看朱明炽是什么表情。她最恨别人拿这个来威胁她,却又不得不提供此法。
他竟久久没有说话。
朱明炽随意地半跪下来,低头靠赵长宁极近。语气却柔和了许多:“你当真也是挺狠的,拿自己来赌,是怕爷杀了你么?”
“今为殿下所救,应当以示感激。”赵长宁只是道。
她荏苒的身子可能有些微微地颤抖,因为她在怕,反而更加的动人了。朱明炽一时没有说话。看着她这个样子,许久道:“爷既然救了你,又何至于会再杀你。”
他又问:“方才你弹那首曲子,当真是不知道名字?”
长宁才知道在他的面抚琴是班门弄斧。学曲的人能不知道曲子的名字吗?
赵长宁这时候垂下眼,她心里甚至有一丝淡淡的古怪感。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赵长宁自然不愿再说什么了,于是低声道:“下官的确无他意,殿下若不这么以为,下官也没有办法。”
朱明炽终于是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