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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氏心有余悸,方才丈夫一直一言不发,她跟在丈夫的身后回了二房。见丈夫开始脱官服,她上前去帮忙:“这个赵长宁……现在也太目中无人了……竟连我们的忙也不肯帮。老爷,您说这岂不是没把我们二房放在眼里,您为何刚才不帮我说话。”
赵承廉的动作顿住了,然后他冷厉的目光突然看向徐氏。“你教唆我为了外人,去对付我的亲侄儿?”
徐氏听着他这话不对:“老爷,我只是说这赵长宁,他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赵承廉突然反手就打了徐氏一巴掌,把徐氏打得翻身过去。
他走上前来,指着地上的徐氏厉声说:“我告诉你,赵家是赵家,徐家是徐家,你给我分清楚你究竟是哪家的人!长宁才是赵家的侄儿,你这么害他,还不是害我赵家。还敢从我这里偷名帖,你知不知道太子殿下现在有多器重他?我告诉你,下次再让我发现你胳膊肘往外拐,我就休了你!”
这番话说得又急又厉,把徐氏说得愣了好久。她头发又被打散了,好久才伏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赵承廉一边捏着手,一边淡淡道:“来人,扶夫人去梳洗吧。”
说罢进了内室,不再理会徐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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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赵长宁则得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