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弄出这么多的事端来。”
蒋世文立刻冷哼一声:“这就是你赵大人的心计了,你怕别人说你徇私舞弊,所以先判死刑,再提出重审改判。这样不就是既保留了你清正廉明的名声,还能救人吗?我看赵大人应该拿了徐家不少银子吧?”
夏衍却听不下去了:“你不要胡扯诬陷我们大人!大人与那徐三不和,我看他是对大人判他死刑怀恨在心,所以嫁祸给我们大人!”
“嫁祸?”蒋世文冷笑,“名帖无假,何来嫁祸一说?”
赵长宁没有理会他,而是顿了顿继续对沈练说:“大人,再者我就算想救徐三,也应该从证词下手。我与蒋大人一向不和,却白白地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他手上,让他来告我。如此蠢笨,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想救徐三还是害自己。何况这名帖一事还说不清楚,蒋大人是否能找人证明,名帖的确是我送出去的。而不是有人在路上捡的,或者是从我这里偷来的?”
沈练其实一开始就想到了,赵长宁肯定不会这么蠢,而且只凭一个名帖,又不是证据确凿。此事情理不通,要么就是诬陷,要么就是牵连。
蒋世文一听此人嘴皮子利落,巧舌如簧不差于纪贤。立刻道:“既然证据不清,就应该交给都察院立案查办。要赵大人真的清白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