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把赵长淮给叫走了,宋楚也出去了。肯定是有什么话想单独对她说的。
宋唐苦笑:“看来还是瞒不过长兄,的确有个事不好开口。”
长宁心想就是这样,云淡风轻道:“有事便直说吧,你知道我也不是喜欢绕弯的人。”
宋唐才叹了口气:“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,长兄你大概也知道宋行玉此人。是我们支族的一个兄弟,家里是开丝绸庄子的,是个吃穿不愁的富贵哥儿,打小就是同我和四哥玩大的。前不久因喝醉了在醉香楼闹事,竟放纵手下打死了个人。若打死的是旁人就罢了,偏偏是府同知的亲侄儿,所以不得善了……听闻这个案子正是你审理的,我表叔才托付到我二人头上,央我俩来求个门路。若是大哥愿意略高抬贵手,他们家愿奉上……”他用手比了个‘三’字,“如果是别人,我是绝不会对大哥开这个口的,但是自家亲戚,却也没有办法。”
这个赵长宁还是相信的。
自从当上这个大理寺丞,想贿赂她的也不少了,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遇到。这个宋行玉的案子的确分到了她手上,事情也简单,宋行玉醉酒后跟府同知的侄儿为了个姑娘争风吃醋,仗着自己人带得多,把人家给活活打死了。
这帮吃穿不愁的公子哥儿,还不就是个饱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