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不跟他白扯,微俯身问他:“孟大人可有不舒服的地方?腹脏疼不疼?”砒霜之毒伤及内脏,倘若中毒过深,可能终身受害。
她来之前,大夫已经催吐了他许久。长宁又让人给他寻一些牛乳来,服下对胃好些。残留在胃中的毒已经不多了,只怕损失他的身体。
孟之州却不说话,当然,长宁看他的脸色也知道,恐怕现在能说话都是在强撑罢了。她道:“大人恐怕要在大理寺多休息几日,你现在不宜走动,庄大人进宫禀报圣上了,开平卫的事你也不要担心。”
孟之州却说:“我必须回去。”
长宁见他倔强又犯了,忍了忍道道:“你虽然被救回来了,但砒霜可是剧毒之物,开不得玩笑。”
“我从不开玩笑。”孟之州说。
赵长宁默然,大概是虽然不是太喜欢孟之州,却也觉得他率真,才又说:“大人,身体才是自己的。这不是逞英雄的时候。”
孟之州难得没有生气,说:“眼看着入冬了,边疆比京城冷得快,越冬的粮草、城防的部署,没我看着别人做不来。我离开开平卫半个月已经是极限,要是边疆的那些蒙古部落有异动,没我在,谁能镇压他们。”
说着他的脸色又不好看起来,手捂着腹部,缓了片刻说:“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