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那个大门口。”
“行,忙去吧。”
工人笑了笑,抬着钢筋走了,常远视线一偏,就和那小青年对了个正着,娃娃脸,看起来像刚毕业。他边打量边问:“你哪个单位的?”
一对上正脸,谢承心底蹭蹭就冒出三个字来,文化人。
这白帽子看着比他大不了多少,就目前并不水平的基准来看,貌似也比自己高。肤色偏白,眼神雪亮,安全帽扣在头上看着也不显得丑,可见颜值经得起考验。
一般工地上只有技术人员才称为工,白色安全帽在这个工地属于监理层,但现场的帽子几乎都乱戴一气,不能作为依据。
他的肤色跟常驻现场的黑皮一看就不是同款,斯文的像个白领,谢承一时拿不准他的身份,只能客气客气再客气。
他熟练的摸出烟盒抖出一根递过去,堆出一脸真诚:“谢谢常总,我是凌云的小谢,王总叫我们来开会,来,您抽根烟。”
“小事,客气了,”常远没接,朝自己的耳朵指了指,说:“叫常工就行。”
“凌云”这个字眼有些耳熟,他想了想很快反应过来,这就是那家忽然冒出来、要接替泰兴做后续的黑马单位。
谢承见他耳根上左右开弓,只能感叹人不可貌相,看着如此环保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