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,但监理的职业又让他无法避免会被敬来敬去。
邵博闻装出一派高冷不太勾搭他,耐不住孙、李两位经理指望他开方便之门,敬得那叫一个勤快。
他自己要管好王岳的酒,周绎又是个不会扯皮的技术流,一个人hold不住两个老油条,郭子君还是个小雏鸟,中规中矩的坐在那里,根本不会给常远挡酒。
常远是越喝脸越白那种人,加上谢承点的酒精锅又多,七八个轮流打转,开着空调都给他熏出了一身的汗,他又不怎么说话,乍一看就跟得了病一样。
李经理又要去敬他,邵博闻捏着筷子夹了好几下才从干锅里夹出颗油汪汪的西蓝花来,放下菜就朝周绎靠了过去,低声道:“周老师,你天天纠结的那些技术问题,可以跟常工交流交流,他在项目上好些年了,懂得东西肯定不少。”
周绎绰号老师、教授,是谢承嗤之以鼻的那种钻牛角尖钻得不肯回头的轴技术,他不像谢承那样没大没小,非常尊敬邵博闻,他说什么就信,闻言心花怒放,看着常远的目光仿佛看着一个答案。
常远的酒量还行,严格来说他喝得也不多,周绎凑过来说“常工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”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很清醒,结果这小哥一张嘴满口的深基坑筏板,他又以为自己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