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只是很久没唱了,开始有些生涩,几句过后才渐渐找到了感觉。
邵博闻的表现欲不强,没有舞姿,也没有炫技的花式,他只是举着那柄搞笑的“话筒”,安安分分的往下唱,期间唯一挥手的动作也怎么看怎么像在驱赶蚊子,不过他嗓音醇厚,加上有脸有身材,台风倒也不算磕碜。
但在常远看来,这男人已经足够瞩目了,他默默地站在原地,任缱绻又温柔的歌声将他穿透,在他残存不多的记忆里,除却父母之外,他想要的、陪他最久的,一直都是这个人。
这个夜晚他仿佛才忽然意识到,如果中间真的没有其他人,邵博闻天南海北的找了他十年,那确实是当得起“路虽远,未疲倦”了。
常远有些心潮起伏,但是这点微末悸动的波澜,还不足以将他推出往事与自卑的囹圄。
助兴重在参与,唱到一半邵博闻从人群里拉出一个了老大哥,因为见这人伴唱伴得比他唱得还投入,当即决定甩锅。
邵老板人高马大,伙计们看热闹又不嫌事大,那大哥最后被迫立在人群中央,局促得将工服的裤腿揉成了一朵老菊花,邵博闻则一屁股坐回了原位。
谢承拿着手机,正在用4g网cos智能音响,是以他虽然听不懂粤语,但都看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