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哭过后声音软软的,像个小丫头,他正是好奇旺盛的年纪,对一切不合他逻辑的事物有刨根问底的决心,常远听见他问道:“爸爸,你们干嘛要在厕所里亲嘴巴?”
常远一个激灵,忍不住支起了耳朵,这个话题可太难答了,一个不慎会给祖国未来的花朵留下阴影,他不知道邵博闻会怎么答,但却觉得自己应该现在、立刻、马上把厕所里的两个扔出去,应该还来得及。
下一刻邵博闻说:“因为你和大款把客厅霸占了啊。”
这是他哄孩子才会用的语气,缓慢的、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,最后还会加一个柔软的“啊”字。
虎子理所当然地说:“那你们到房里去呗。”
“……你远叔不让。”
“为什么不让?我就可以。”
“你长得比较可爱。”
“哈哈哈哈也是,那你怎么办?”
“所以我只能在厕所里亲他。”
“爸爸你真可怜。”
常远:……
去个屁!这是老子的家,你俩赶紧给我滚蛋!
几分钟后邵博闻回到客厅,虎子有些不好意思,叫常远的声音比平时小一倍,八抓章鱼似的粘着他爸爸,让他根本找不到找这位先生单独谈谈的机会。
常远心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