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工的项目,到这里他才知道,这些经验丰富的老技术人员如果内心偏向你,他们能用丰富的作业技巧为你省去多少损耗,这些都是钱,相对的要是他们跟你使绊子,你却绝对看不出来。
很快厅里就偃旗息鼓,全部都跑到门口吃冰棍去了。
常远是个本分的同志,没事不会迟到早退,因此邵博闻需要两人世界,他在水管下洗了手就带着常远“私奔”到了对面的花坛,顺手还拎走了两根冰棍。
花坛里种得不是花,而是一颗年岁苍苍的老松,挺拔巍峨、掖下成荫,坛里坛外落满了松针。
邵博闻撕开包装袋揣进口袋,把棍儿给了常远,自己又开了一根。
常远捏着棍子有些心不在焉,冷静下来的他便觉得自己冲动过头,邵博闻能处理得,他并不生气,只有自己在怒火中烧,他心想:我就会发火的样子大概很蠢。
理智总是这样,需要的时候一概没有,后悔却每每只迟来一步。
常远在冰棍角上咬了一口,让牙酸倒的凉意从舌根滚进气管还不肯回温,然后他就像是被这点寒冷给冻住了似的,心里又冷又酸,他盯着地上的光斑,声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语,“我是不是帮你把业主给得罪了?”
“没有,”邵博闻胡说八道,“我麻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