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上点心理色彩,谢承那带笑的娃娃脸都好像戾气十足。
大堂经理准备上去拉架的动作迟疑了一下,将蓄满劲的手指松懈,改为在邵博闻小臂上拍了拍,他将眼睛笑成了一条眯缝,好声好气地道:“先生,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!”
“不用劝我,只有我好说有什么用?”邵博闻温和地反问着,便侧头去看常远,示意他急的话先走。
常远跟他碰完眼神,露出一些犹豫,他不可能不想讨个公道,但是又担心池玫,她眼泪流得那样汹涌,他却无法确定她到底有没有昏迷,他的母亲思维异于常人,有时玻璃心、有时偏执症,哪样都能爆发出巨大的能量。
昏了倒是少点痛苦,就怕她神志清醒却又固执的不肯睁眼,忍痛憋出个好歹来。
大堂经理无法反驳,一个巴掌拍不响,便又转头去跟啤酒肚好说歹说:“您也是,少说两句,本来就是你的不是,别人家都伤到人了你还这态度,就是我们也不能接受啊。行了行了,您肯定也不是故意的,何必闹得收不了场呢,大家各退一步好吧?”
啤酒肚从鼻子里喷出一口火热的气息,像是竭尽全力在忍耐,他又不是瞎子,两只眼睛都看出这带孩子的家伙是块铁板。但像他们这种火爆脾气,生活圈子里面对的人大都是忍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