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寸,这样会很尴尬。”
周绎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表达能力为零,心里的话说不出来,他被围观着越发语无伦次,单“我我我”就卡了半天。
老曹看着都急,直接把他的话给抢了,他生气地说:“疙个屁的瘩啊!就是没见过、不适应、不习惯!你给狗换个窝它还得适应几天,更可况你俩他妈是给老子换了个世界观啊……呸!”
说到最后他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给自己比成狗了,“呸”得有些用力,唾沫星子隔着桌子都扫到了对面的许慧来手上。
许医生虽然没有洁癖,但口水毕竟是非常私人的东西,眼看柜门常远也推开了,火锅近几天可能都吃不出滋味了,他就有点坐不住了。
“需要适应不要太正常,想当年我也经历过,常远这个死基佬简直吓我一跳,”许慧来说谎不打草稿,闲闲地数落道:“然后适应适应着我就发现了,我某些性向正常的朋友们,既不欢迎我去他们家蹭饭,也不会在凌晨三点爬起来去机场捡我,我一借钱他们就穷,我刚说完心情不好他们转头就在群里哈哈哈,我好心劝他呢他反过来质问你懂不懂,最现实的问题是,出去吃饭我在说话他们在对面低头玩手机,噫……”
许慧来嫌弃地将手一摊,“对比下来我远虽然性向不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