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,两人在葡萄藤下面乘凉,看邵博闻顶着草帽在不远处指挥,阳光下的空气炙热,他不到三分钟就要擦一次汗,辛苦不言而喻。
谢承的道歉来得十分突然,他看着常远,眼底忽然多了份让人陌生的担当,声音也不如以前活泼了,他说:“远哥,前阵子我脑子不太清醒,让闻哥为难了,我现在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,你先帮我传句话,跟他说声对不起。”
常远心口一紧,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被别人的成长刺痛,他沉默了一会儿,伸手摸了摸谢承的头,温和地说:“好。”
谢承就知道他脾气好,可惜他一口气还没舒完,就听常远扯着嗓子喊了起来:“邵博闻,来,我有话跟你讲。”
邵博闻挥挥手,示意马上就来,谢承却两眼一黑,想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扣了手腕,恼羞成怒到想吐血,他感觉吐槽之神又重新赐予了他新的力量,坑爹呢!我是让你传话!不是击鼓传花!!!
“小谢,你刚醒那几天,晚上我每次醒来,你闻哥都蹲在阳台上抽烟,他说平时看你整天叽歪,总怕你长不大、不沉稳,可你不说话了,他又巴不得你永远都是个话痨,这种心情应该有点像家长吧。他很担心你,你就这样疏远他,不太道德吧?”
常远的眼睛黑白分明,正经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