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之前,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醒了的事。”
老曹高兴不过三秒,立刻被撤回了冰冷的现实,他觉得十分奇怪,林帆一个昏迷一年的人,能知道什么关于邵博闻清白的秘密?但现在任何希望他们都要抓紧,老曹慎重地道:“好,你说。”
林帆气息不稳,说话有些费力:“我想知道邵总现在的情况,你了解多少,我就要知道多少。”
林帆不是家属,按理老曹不该把材料给他,但现在他们在撞南墙,抱着最好的希望等待最坏的结果,所以都无所谓了。老曹穿上拖鞋就去了厨房,他有点被害妄想症,公文包放在橱柜里,里面有他目前掌握的所有情况,老曹说:“你方便看图片吗?我拍给你。”
林帆应了声“方便”,然后就挂了电话。
而这边被挂的老曹,一边拍图一边怀疑,林帆一个穷技术能有什么福尔摩斯的技巧,但是管它的,先发了再说。
拿开教授的光环,姜伟只是个普通的老人,6点起床去公园打太极,7点半吃完早饭溜达回来开始忙碌。他退休很多年了,但一直保持着时的工作习惯,给学生群里的孩子们解答问题、画画工笔、看些生涩的古代孤本,不肯让自己闲下来。
向阳和陆文杰被使唤成司机过来接他的时候,老头儿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