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严舒一脸隐忍,肖明扁扁嘴,决定放过男人这一次。
    肖明整了整衣裳,挪挪屁股要爬起来。
    肖明这一挪蹭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,男人只觉陡然之间一股电流直窜脑门,浑身一震,猛的睁开眼,坐直身体喘着粗气。
    微弱的烛火还轻轻摇晃着,入目是熟悉的发着黄的灰白帐面。
    他回来了?
    严舒松了口气,还好他及时醒来了。
    等冷静下来,黏在腿根处凉凉的湿意就显得分外明显了,严舒一把掀开被子。
    被窝外的冷风一下子窜了进来,腿间一凉,严舒低头一看,裤裆处以及床单都已经湿了一片。
    像被狠狠击了一拳,严舒脑子嗡嗡作响,狼狈地将被子捂紧了。
    发了好久的愣,等回过神来,严舒才用力扯下床单被单,使劲揉成一团使劲塞进了衣柜里,又换了一条新的裤子,严舒在帐篷里踱来踱去,怎么都觉得不保险,眼睛不断地瞄向衣柜。
    男人终于心一横,跨步到衣柜处,咬牙扯出塞成一团糟的床被单,捞起一旁发着腥味的裤子,认命地到河边去洗干净了。
    大半夜,男人寂寥的身影蹲在溪流边,借着月光搓洗着手里的布料。
    第二天,军营里的人都十分诧异,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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