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图游说:“大贵,咱们不能就这么妥协了,一定要想想别的办法,咱们可以不住进去,但这钱是要拿的。”
“算了,别打她的主意了,这些年,她也不好过,这是我亏欠她的。”萧大贵叹息道。
“亏欠,你现在良心发现了?你亏欠她?那你咱不说亏欠我?”杨雪梅说着眼泪就委屈的落下来。
“我原本可是娇滴滴的一朵鲜花,又是镇上的姑娘,当初来我家提亲的媒婆都快踏破门槛了,结果呢?我脑子一热,这不就瞎眼看上你了?
那时候就是被你出手阔绰,甜言蜜语给哄骗了,傻乎乎的做了你个穷光蛋的二房,然而你看看我现在过得什么日子?萧大贵你对得起我吗?”
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,不值钱的在地上猛砸落,她声泪俱下的控诉着萧大贵的罪行。
路上的行人都不明究里的对两人指指点点,萧大贵受了一早上的窝囊气,又受了一早上陌生人的指责,再被这杨雪梅絮絮叨叨的念叨。
处在暴走边缘的情绪早就崩溃了,这一刻如火山爆发:“够了,杨雪梅,这话说过多少遍了,我听得耳朵都长茧了,我是缺你吃少你穿了,咱们不就是暂时辛苦吗?到时候日子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萧大贵,好啊,你居然还敢吼我?好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