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对着这个有意针对他的皇兄,服了软:“那大皇兄你到底怎么才肯答应退让?”
高陵甚是得意的挑了挑眉毛,笑嘻嘻的道:“不让,按规矩办事,长幼有序。”
“皇兄你!”高郁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,却还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滑下,无奈之下,他只好向高座上的人求救:“既然如此,那还是请父王定夺吧。”
“你!”高陵气结,他这个皇弟最会哭惨,明明比他小不了多少,每每遇到事儿却总一副被欺负的样子,哭鼻子卖惨。
而且最令人气愤的是,父皇每次都偏袒他,即使是他有错也最多责骂两句,并不会真的责罚。
就是因为这样,他才越看高郁越是不爽,明明他才是名正言顺的的皇子,明明母妃才是陪着父皇一路走来的人,明明四年前他就该被册封“太子”,却因为高郁出现父皇生生的拖了下来,一直拖到了现在。
明明……
高陵怒火中烧,说话也没了分寸。
为了逞一时之快,那些他偷偷从母亲处听来的话,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了:“皇弟你争来也没用,京中世家谁人不知娄琛是光禄大夫林致远的头子,你既已经选了林家嫡子做‘奉笔’,又怎么能选娄琛做‘执剑’呢?”
话音落下,在场知道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