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一起练武并不奇怪。”娄琛试着解释,但心中却也起了怀疑。
“一起练剑是不奇怪,但娄执剑你是不知道,我父王那人,最是吝啬,绝不会轻易赠人事物,更别说将刻了字的剑赠人。”高显瘪瘪嘴,想想自己这些年从父王那儿收到的屈指可数的礼物,顿时一阵心酸。
不过他也不是计较那些的人,他更感兴趣的是自家父王赠这些东西的原因。
“还有还有,京郊那个别院也是。”高显一把拉住娄琛,兴致勃勃的道,“我听别院的管家说,那个别院虽早就有了,但温泉池子却是善德元年改造的时候特意建的。”
娄琛不解:“有何不对吗?”
“不对的地方多了去了,那时候北齐南下两军对垒的时候,我家父王正在西北吹沙子,哪儿有空回京享福,他特意建这么个温泉池子有什么用?而且建了就建了,这些年我也没见他回来几次,更别说去别院里了。”高显砸吧嘴道,“父王可不是会随随便便建个温泉池子,却从来不去的人。唯一的解释就是——那别院不是为他自己建的,而是为了别人。”
“别人……?”娄琛探究的看过去。
“定然不会是母妃。”高显说这些的时候,没多少伤感的情绪,八卦的兴致倒是浓得很,“别的我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