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高显小声问道:“可是……皇兄,你既然如此关心娄执剑,今日你为何要瞒着那些事?”
    “瞒着他自然有我的道理,你且听着便是,切不可泄露分毫。”高郁并不多解释。
    高显无奈了:“那皇兄你打算何时告诉娄执剑,他不久将同我与父皇回西北的事?”
    高郁转头看了眼床头一个狭长的锦盒,轻声道:“过些天吧,再缓缓……”
    话虽这么说,可之后的几天,高郁仍旧没有将这事告诉娄琛。
    那日南梁皇松口之后,高郁就做主,将娄琛搬到了他旁边的帐中。美其名曰是方便照看,可实际心思只有高郁一个人知晓。
    他们没有时间了,能多看一眼是一眼吧。
    好不容易能将娄琛留在身边,好不容易与那人重逢,如今却……
    可即使再舍不得,分离也已经是注定的事。
    四皇子的尸首不能久置,必须赶到重阳节前送回京城,因此思量过后,南梁皇打算八月二十一启程。
    临行的前一晚,高郁终是瞒不下了,不得不将打算告诉娄琛。
    高郁进得帷帐的时候,娄琛正整备歇息,外衫脱了只留一件单薄的中衣,见到来人他很是惊讶了一番,赶忙草草披上一件外套,迎上前道:“参见二皇子殿下,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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