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舅打胡乱说,那些烟花柳巷之地还是少去的好。”
虽然不知道高显为何对自己这般关心,但娄琛仍然点头道:“殿下放心,下官对风月之事并无兴趣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,洁身自好自然是好的。”
高显可是时时谨记自家皇兄的吩咐,这些年来一直把娄琛盯得紧紧的,稍微见着有些不对的苗头,便赶紧把罪恶的小树苗掐死在萌芽状态中。
不过即使这样,这一两年来,高显也有些力不从心——娄琛年岁见长,也该成家了。
从西北往外送的信,每一封都要从靖王府过一遍,娄琛的家书也不例外。
高显虽未刻意了解过信中的内容,但也依稀知道,这两年娄琛与家中来往的信中内容,大多与亲事有关。
传宗接代,沿袭家火,是为人子女的责任,他即使再关心,这事儿也不敢多作干涉。
思及此,高显趁机问道:“可是娄都尉年纪也不小了,不知家中可有提过成亲之事?”
“家母是有提过,但并未强求。”娄琛对情爱之事早已看淡,上辈子将一腔热血全数倾注在高郁身上也未得回应,而今时光扭转,他即便是想再拿出一分的情意出来,也无能为力。
因此这些年来他对亲事虽未抗拒,但也从不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