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臣知错……”
    又是这样!
    高郁实在无力的很,他明明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想缓解气氛,哪知刚起了个头娄琛就已不管对错,先一步道歉。
    后头打趣的话卡在了喉咙口,高郁被那四个字堵的读憋闷横生,心中一横,干脆什么话也不说,只微笑注视着娄琛,看他如何反应。
    而娄琛也不负他所望,在高郁的注视下微微低下了头,一副知错的模样。
    两人一人面带微笑却眼含怒火,一人低头颔首却波澜不惊。
    看着娄琛那不咸不淡的模样听到动静,冒出头来的高显瞧见的正好就是这么一个画面,当真是尴尬的很。
    这么僵持下去,以皇兄的脾性,真能这般看到到月上柳梢头也说不定,只是他看得人愿不愿意同他一起人约黄昏后就说不准了。
    站在窗口揣摩着两人心思,高显犹豫许久还是主动打沉默道:“都站在这里作甚……呀,皇兄,你怎一个人来了?”
    高郁本不想理会,可他稍稍一侧头,正好就瞧见娄琛眼角那道细长泛白的疤。虽然娄琛不在乎外貌,也从未想过掩饰遮挡,但那道疤仍旧像细针,刺得高郁心头绵绵密密的疼。
    沉默许久他终是不忍,轻叹了口气道:“子清还需留在相国寺掩人耳目,过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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