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娇羞着跑了。
    娄琛在一旁看着不住的摇头,他是不知道,为何睡了一觉高郁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。
    这举止,也太过——轻浮了些。
    可以一想起今早自己的表现,便连摇头也摇不下去了,只讷讷的坐在那儿,当什么也没看见。
    娄琛不知,高郁哪儿是变了个人,而是经过昨天的事,终于摸透了他的脾性,想出对策,准备对症下药。
    娄琛嘛……其他不说,脾气绝对是一顶一的好,耳根子软,最是听不得人说好话。
    高郁觉得自己先前真是吃错药了才顶了两句,要真顺着娄琛脾气来,也不至于弄的现在这般境地。
    就比如现在这样,不管娄琛说什么做什么,他都带笑凝视。
    若有异议就是讲理,讲不通就表现出一副很是为难,但还是愿意听你的话的样子,这样娄琛总会先软下来。
    蛇打七寸,高郁就是掐着娄琛软肋来,逼得他不得不妥协。
    手段虽然不光彩了些,却极为见效。
    顺流而下,不过两个时辰两人便到达了扬州。
    扬州素有“淮左名都”之称,比之京城虽少了几分繁华,却多了几分奢靡,原因无他——扬州确然是名满天下的脂粉地、销金窟,文人雅士、富商巨贾最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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