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记忆犹新。
不过好在也就那么一次,从那之后他与高郁便再未分开过超过一月,直到苍蔼山一役……
青竹闻言惊诧不已:“娄公子既然知晓,为何还……”
“好了青竹,我没事的,你也说了若断了喂养才会受蛊毒所吞,往后只要多注意些便是。但有件事还许麻烦青竹小哥帮忙。”
“公子且说。”青竹此时惭愧不已,别说一件,便是千百件也毫不犹豫,立时便会答应下来。
娄琛转头看了眼还未醒来高郁,眸色复杂闪烁难辨:“蛊虫之事,还请小哥暂且保密。”
青竹一愣:“娄公子是不打算告诉公子?”
“非也,只是时候未到而已。”蛊虫一旦唤醒,他便不可能与高郁久分,这件事高郁迟早会知道,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。他还有些事要做,有些疑问要确认,等时候到了,他自然会向高郁坦明。
“娄公子……”青竹犹豫许久,终是定下心来,咬牙道,“您为什么不问问公子,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,蛊毒其实也不全是害人所用,也有些是为了……”
“这重要么?”娄琛打断青竹的话,“问了有什么用,既然施蛊便是为了制人,至于这蛊到底是什么蛊,还重要么?”
这蛊虫的存在提醒着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