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此事一言难尽。”娄琛并非不想告诉青竹原因, 而是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他确信这蛊虫并不是这一世种下的, 且不说高郁根本没有下蛊的必要,只说他们已经分开五年,若真是分别前种下的蛊, 应该一早就发作了,绝不会像现在这样,沉睡不醒。
思来想去,也就只有一个可能——这蛊是上一世跟随而来的附属品。
世事果然不会永远称心如意,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,娄琛早明白这个道理,但从没有此刻这般认的清晰。
他凭空多了二十年的内里,相对的他也要有所付出,这个蛊虫或许就是他所需要付出的东西。
天道,当真公平的很。
“算了,这事稍后再说。”轻叹一声,娄琛不再纠结,“不是说只要唤醒母蛊就可以解毒吗?该怎么做,你告诉我。”
“啊……是……”青竹迟疑了一瞬,才抬起手来,指了指娄琛的胸口道,“唤醒母蛊很简单,只需要用银针在中府穴处扎上一扎,取一滴带有子蛊气血的精血,将其融入公子皮肉中即可。”
“嗯。”娄琛点了点头,问道,“现在就取吗?可需做什么准备?”
“房里没有银针,奴家得去其他地方找找。只是唤醒母蛊之后,子蛊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