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分清要害,哪知刚一提及,高郁便拉下了嘴角,作出一副受伤的模样,可怜巴巴的问:“阿琛是不是不愿与我在一处?”
    “我也不是想困着阿琛,可实在是怕了。阿琛你可知,那日你浑身是血倒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魂儿都差点吓掉了……”
    “从那以后我便每夜都会被梦魇所慑,每日不见阿琛一面,心里便不安生……”
    “阿琛要搬出去也可以,那我就每日出宫探看,这样总行了吧?”
    高郁深知娄琛脾性,吃软不吃硬,要是以太子身份命令,娄琛定是不肯,然这般退步,却像是委曲求全一样,好不可怜。
    娄琛实是无奈,又不想高郁在如此重要之时还要每日抽空来看自己一趟,只好也做出了退让,商议着搬出太子寝宫,住到原先高显在宫中时住的偏殿。
    偏殿与太子寝宫隔得并不远,高郁见娄琛已经妥协,怕再强求惹他不快,便应了下来。
    高郁怕他无聊便给了块令牌,准他随时出入皇宫,只是每日需在落锁前回宫。
    这日娄琛无事,练了套剑法之后便想着出宫一趟,去看看驻扎在城外的镇南军。
    大战之后诸事繁杂,百废待兴,京城还好,不到半月的时间便已恢复了生机。
    茶楼酒肆、商铺旅店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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