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懂了他话中含义:“下官自是守口如瓶。”
    “嘿嘿,那就好。”高显摆摆手,“那咱们就熙州见啦!”
    说完也一溜烟的跑了。
    高显走后,娄琛独坐房中,看了眼宁泽远留下的那一“断”字,沉默良久。
    宁泽远说的那些他都懂,只是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,譬如现在,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但实际却由不得自己做主。
    他有他的想法,也有他的顾忌,但世事哪有万全之法。
    娄琛心中诸事繁杂,一不留神就多坐了会儿, 再回过神时已到了落锁的时辰。
    高郁一直有派人暗中跟在他身边, 机警如娄琛, 又怎会没有发现那些人, 只是为了让高郁放心, 当做没发现而已。此时正当用处, 想着既然已经迟了,不若再回家瞧瞧,娄琛便遣了人回宫, 知会一声。
    五年前他走的匆忙, 连行李都没来及回来收便直接同靖王去了西北。
    娄琛原以为自己这么些年没回过家, 小院里怎么着也应是落叶满地, 蛛网爬墙才对,可推开门一看, 里头却干净整洁的很。
    门口的鱼池里几条锦鲤正畅快的游动着, 池水清澈澄净目可见底,残阳卷着细小的尘埃落下,荡起一波波微小的涟漪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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