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我,莫不是有什么想说的?”高郁似有所感,试探着问道,“阿琛你是不是担心他,想替他求情?”
见娄琛不回答,高郁以为自己猜中了,颇有些为难的道:“阿琛若真是想替他求情也不是不可以,只是豫王犯得是谋反之罪,那关羽既然是豫王府的二等侍卫,那便该是签了契约的家仆,按律当同罪论处。我即便是想赦免,也得有理由不是,否则怎能堵住言官的口?”
“阿琛……阿琛?”
娄琛紧紧的盯着高郁,试图从中看出哪怕一丝的心虚与欺瞒,可他失败了,那双柔中带俏的桃花眼里印出的全是他的模样,有情意,有担忧,却无半分虚伪。
良久,他终是放弃追问,只摇了摇头道:“多谢殿下关心,不用了。”
现在求得赦免还有何用,人,都已经死了。
那日两人在殿中呆了许久,可直到离开,娄琛也没有再提过此事。
这让高郁十分忐忑,既担心娄琛发现了什么,又担心他或许没有发现,只是猜测试探,自己慌乱中会否漏了马脚。
他心里头着急,可又不能直接问,只好旁敲侧击,打探娄琛的想法。
可那日之后娄琛却像是回到了刚重逢的时候,问三句也不定回答一句,冷静克制,凡事都留几分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