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下一片安静、祥和,全然看不出里头正酝酿着一场腥风血雨。
刚一到城门口,云仁浦就迎了上来:“微臣护驾来迟,请陛下恕罪。”
高郁遇刺的消息传到南京的时候,云仁浦耳边一震,登时魂儿都去了一半,现下见高郁平安无恙,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与云大人无关,平安无事就算了。”高郁摆摆手,马车上睡了一安稳觉的他精神头正好得很,“祭祀准备的如何了?”
“回陛下已全部准备妥当。”云仁浦叩拜回道,“陛下,行宫里已备好晚膳,”
“行,正巧也朕也饿了。”高郁说着指了指身后,“那些个刺客有几个还没死,就先关进大牢,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探看,朕要亲自派人审问。”
云仁浦瞧了一眼被御林军压着的几人,赶忙低头道:“是。”
是夜,行宫寝殿中,高郁翻了几页书后便没心情再看,只撑着脑袋朝外,瞧着守卫在外脊背挺直的那人。
换上一身侍卫服的娄琛,少了几分文雅却多了几分飒爽英气,肩宽腿长,身姿如同青松一般挺拔。
高郁他目光炙热,如有实形,不一会儿就看得守在门外那人,别扭的侧过了身,似是躲着什么。
高郁低声轻笑,重新将视线落在书上,可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