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才从夺嫡之乱中恢复过来,云大人一定要乱这天下?”
娄琛曾与其共事余十年,从未有过龉。
前世的云仁浦虽有些拉帮结派,世家作风,但却仍然不失为肱股之臣。他鞠躬尽瘁,为南梁操劳半生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娄琛实在想不到,这样一人会居心叵测,妄图改篡皇位。
“你怎知我这是在乱南梁,而不是救南梁?”云仁浦冷笑道,“高郁父子才是改篡皇位的窃贼,要是没有当年围城之乱,坐在着皇位上的本就该是闽南王,我不过是让南梁恢复正统而已。”
“正统、正统,云大人是魔障了。”娄琛自知此言大不敬,但仍忍不住的道,“同是先帝子孙,谁继承皇位又有何区别?这难道就是你逆谋篡位的理由?”
“有何区别?”云仁浦反唇相讥道,“娄大人,你不若问问你先祖父有何区别?若无区别他何须极力反抗,长跪大殿,最后自尽而亡!?”
“先祖父同你不一样!”
“有何不同,他还不是……”
“至少他没同你一样,将南梁百姓至于不顾!”娄琛大吼一声打断他道,“云大人乱世人不如太平犬,先祖父就是因为不愿见南梁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,才会自尽而亡。”
“他的死不是反抗,而